和口罩,只能看见眼睛,不过朱桂琴也形容不出来凶手的眼睛具体是什么形状,她只说,凶手的眼睛很冷,冷得像冰,要杀人似的。”

纪然听罢,不禁暗道:凶手的反侦察意识如此之强,想必那个装钱的牛皮纸包上也不会留下凶手的指纹吧!

忙活了这么久,他们也仅仅是保住了王绮罗的命,抓到了王大民和朱桂琴的现行,但关于凶手的信息,他们依旧所知甚少。

不过通过凶手迫切想要灭口的行为可以得知,王绮罗大概是见过凶手的样子。

还有一点,便是凶手,似乎很有钱。

在办公室勉强睡了一觉,纪然睁开眼,还不到六点,不过纪然也没了睡意。

她昨天在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里看见了洗漱用品,好像还是新的,也就是说,入职以来,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办公室通宵。

一来周国平比较照顾她是队里唯一的女孩子,一般像昨晚那样,不会让她熬到后半夜就会让她回家休息。

二来因为宿舍紧张,又都是男生居多,考虑到滨城大学家属楼离市局并不远,所以纪然并没有申请宿舍。

至于公安家属楼的住房,那都是分配给已经成家的老公安干警的,这年头,住房那更是紧张无比,她作为新人,又没有成家,当然不够资格了。

因此这套洗漱用品是放在办公室以防万一的,直到今天才派上了用场。

纪然拎着小布包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,走廊的窗户一直开着,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鼻腔,才让纪然意识到办公室里的空气是多么污浊。

那么多大男人,大烟枪,汗味混合着烟味,积攒了一宿,尤其是后半夜周国平见有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,秋夜渐凉,他担心大家冻着了会生病,便关了办公室的窗户,那味道能好才怪呢!

纪然趴在窗台上有些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半晌,她神清气爽地晃荡着她的小布包来到了水房。

小布包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把木梳,一块油纸包着的香皂,一条叠得四四方方地毛巾,一个一看便知道质量很差的塑料杯子,杯子里面是一管牙膏和一只还未开封的牙刷。

纪然不自觉地点头:嗯,很好,将强迫症体现在了方方面面。

纪然快速地洗脸刷牙,然后在镜子中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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